时间轴_晾干

And i wrote the first faint line.Faint without substance.
我会写很多,很多,很多的冷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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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季】君名

为了安慰伤心的同好的产物
睡前一小时极速构思…私设很多,直接用的之前文里的人设(特别是小季)

随便看看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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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中国除青藏高原以外地区普遍暖热。
连夜晚都是闷热的,一只猫飞快蹿过街道找了个冰凉的水管趴下。
季光虹的房间陈设不太好,空调正对着他的书桌和椅子——整个房间温度适宜,除了他所坐的那块寒冬腊月。
他在赶高中课程,毕竟快毕业了,虽然文化课并不重要,但家里对他的要求是好歹拿一半的分。
拿一半的分。
季光虹趴在桌上只觉得头疼欲裂。
你告诉我三年里近两年没去上课怎么拿一半的分。
反正明天星期天……明天再做吧。
他看了一眼时针分针在正中间重合,把自己抛向床上。
《君の名は》。
躺在床上翻微博,首页都是这部电影。
不管是基友还是闺蜜还是情侣一起去的,都能在看完后po出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小季有喜欢的人吗?”
有记者这么问过。
开什么玩笑,他才17岁,在天朝会被认作早恋的年纪。
虽然他羡慕隔壁双人滑的青梅竹马很久了。
……
铃声大作。
尤里被吵醒恶态地按掉闹钟。
记忆中昨晚在游戏机室放纵自我到凌晨,偷偷摸摸回家发现没带钥匙,准备在门口小眯一会儿来着。
反正爷爷出门买菜会把自己捡回去。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但醒来不在自己的床上却是第一次。
陌生人的卧室。
尤里第一反应是,他就没见过这么精神分裂的卧室。
灰色床单和木制基调的家具整洁而精英,但除此之外粉色的碎花窗帘加上墙上五颜六色的画框和贴纸,堆了房间一个角落的各种毛绒玩偶…
这难道是个姑娘的闺房吗?
尤里从床上蹦起来,萦绕鼻尖的陌生气味让他感觉不妙。
他看见了维克托的巨型海报。
哦,花滑粉。
尤里内心毫无波动的踩上那双粉色带兔耳朵的居家拖鞋,然后看见挂在衣服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亚洲人,下垂眼,鼻子上有雀斑。
一切的特征都指向这个人他认识——季光虹。
所以,他是在做梦…吗?
尤里把自己砸回床上的时候觉得肩胛骨一阵疼。
他努力扭过头看了看发现这副身体肩膀上青紫淤血蔓延到背部。
触目惊心。
季光虹套着粉色手机壳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指纹解锁就是这一点很方便。
只是他还没有开始使用这部手机,就有妇人推门进来,看见他拿着手机的模样皱了皱眉:
“你一起床就玩手机,一天到晚都在玩手机!还不去洗漱吃早餐然后搞学习。”
明明是不熟悉的语言,他意外听得懂。
“Знаю.(知道了)”
在收到妇人讶异的目光前他赶紧捂住了嘴。
果然,能听懂和会说中文还是差了学习的过程。
这就糟糕了……
他猜测对方是季光虹的母亲。毕竟儿子长得像妈妈,实在是很好辨认。
“你怎么了?”
尤里摇了摇头,他不是特别会和陌生年长女性相处,只能把对方当成莉莉娅,才能缓和下在陌生环境里炸一身毛的形象。
本来严厉的母亲盯了他半晌,问道:“嗓子又发炎了?”
尤里感激着这个再好不过的台阶,点点头就见对方口里一边念叨着让你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那么低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你就是不听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一边去翻医药箱找药。
他低下头看见有人发简讯过来。
——yuri?
——ji.
果然是互穿了。
……
季光虹的醒来要比尤里惊悚的多。
被俄罗斯老人扛回床上的过程他不愿意回想起第二次。
“如果不去打街机就不会做噩梦,yuracka。”
季光虹缩在被子里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看见了耳边的半长金发。
君の名は。
这一定是个梦。
他在床上躺尸直到尤里的爷爷送来早餐。
好在因为追星维克托,俄语他多少还是会一点的。
“谢谢。”
俄罗斯老人眯了眯眼睛,说着果然莉莉娅女士做你教练后礼数周全许多,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塞回被子。
真是个幸福的小鬼……
季光虹躺在床上消化刚咽下去的皮罗斯基,想起了自己书桌上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他摸起手机开始给“自己”发短信。
毕竟“自己”可不能因为通宵打游戏而在床上躺一天。
其实他和尤里选手并不相熟。但记忆中那是个很暴躁的人呢…
不过看着猫咪的手机屏幕季光虹想这人可能也没那么不好相处。
……
“我说,你妈妈进房间不敲门吗?”尤里坐在桌前翻阅着压根看不懂的习题集,压低声音用英语和季光虹打电话。
已经尽力粗声粗气的声音仍然无法掩饰对方惯用的语调。
就好像听见自己的声音被用温和的语气说出来一样不适应。
“没事,等你把这盘水果吃完把盘子送出去她就不会再进来了,在午餐之前。
——你怎么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的?”听筒那边犹豫的声音传来,想来是思考很久了。
“似乎以为你嗓子发炎,她给我找了一堆药,放心我给你把药磨碎了全扔窗外了。怎么你总是生病么?”
“也没有啦……”
“不要用我的声音这样说话!”尤里忍无可忍。
“抱歉……”
“还有,我说你为什么身上全是伤?”
“有吗?”对方似乎在努力回想。
尤里按着肩胛骨,又按了按手肘,膝盖,脚踝…一碰一个准,全部疼得酸爽。
隔着广袤的西伯利亚,季光虹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因为前辈突然伤退自己被扶成主力因而去年一年要搞定四个四周跳狠下了点功夫,之后又因为几个大赛成绩不好回来封闭训练了两个月,多半是摔出来的淤青,而且习惯性动作总摔一个地方所以肩膀那块儿会比较吓人。
“我觉得还好,尤里你也一样啊。”季光虹检查了一下膝盖和手肘,果不其然看见熟悉的青紫色。
“……是吗?”
对于本人来说家常便饭的事情,换到陌生的身体反而觉得钦佩起来。
尤里和季光虹同时想到一件事情:
“你一般去的滑冰场在哪里?”
……
季光虹提起冰鞋奔向冰场的时候心情飞扬。
现在这副身体是被称作冰上的妖精的,他的主人包揽了三年青少组冠军,并且在大奖赛打破了世界纪录。
而另一边尤里换上季光虹的运动服时也是无比兴奋。
这个是最年轻的勾手四周跳完成者的身体,并且能做出流畅而迅猛的接续步、平地起跳三周的跳跃。
“我想知道,究竟是这副身体比较厉害,还是我比较厉害。”
“好巧,我也一样。”季光虹挂断电话,把手机交给工作人员帮忙录下视频。
尤里满意地听着自己的声音总算是有了些自己的傲气,假笑一声滑入冰场。
他们差不多身高,差不多体重,但肌肉的记忆还是带来些微妙的违和感。
季光虹感受着尤里确实比自己拥有更加柔软而节奏感良好的身体,而另一边是尤里可怖地发现季光虹的身体起跳高度远胜于自己。
原来天才是这种感觉。
只是——
季光虹尝试着找好了身体的平衡。右足刀齿点过冰面,左后外刃跃起,旋转四周落在冰上。
他练了那么多遍,总不会出错。
……
——虽然你拥有完美的身体,但还是我更厉害一些。
……
醒来的时候季光虹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个荒谬的梦。
直到看见从莫斯科拨来的电话。
以及手机里录下的Agape全程。
“我觉得你挺美的。”尤里很是满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这是自恋的一种么?”季光虹笑笑。
“季…”
“尤里…”
两人同时出声。
“怎么了?”
“没事。”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

并没有什么天才,不好好努力的话,对方迟早会超越你。
你感受过他的强大。
不是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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